作为一位组织干部的母亲,我经常会想起那些细微琐碎的事儿,它们在做母亲的心里都是大事儿。我想说的是,我对闺女的深爱和温情——每当提到我的闺女,我就感到无比高兴。在我眼中,她是个绝对优秀的女孩。她什么都好,也正是这所谓的一切让她有些自视狷介,但即便到了谈婚论嫁的年龄,她还没处过一个男朋友。我常常自责没有早点注重她的婚事,每次提及这个话题,她总是岔开话题或者贫嘴:“你闺女这么好,你还怕我嫁不出去啊?再说了,你就真舍得这么早把我嫁出门啊?我走了谁陪你啊?”
孩子怎么如此快就长大了呢?回忆她刚出生的那段时光,像是昨天的事情……我的闺女是一位幸运的小宝贝,勉强搭上了打算生育前的末班车,挤进了二胎的行列。我很庆幸她的到来,即使已经有了一子之才,我依旧渴望身边有个扎着胡蝶结、穿着花衣裙蹦蹦跳跳的大概乖巧巧的小姑娘,那是我这一代人没能体味到的童年的感觉,所以我把这个心愿寄托在闺女身上。
从小聪明懂事,灵巧可人,从上幼儿园开始,她就是自己的事自己做。你要非去帮她,只要哭起来就会急得哭泣,不出声瞪着一双清亮无比的大眼睛看着你,那样子让人有说不出的怜爱和心疼。之后我们就不敢再“抢她的事”做了,至多趁她不注意的时候重来一次。
慢慢长大后,我很感激小时候保持独立的人格,这帮助她养成了自立性格。她上学勤奋,在学习问题上从未给我们带来烦恼。直到大学毕业参加工作,大部分业余时间仍用来学习。她只要想学什么,就一定会顺利过关,因为骨子里总是有一股韧劲儿。
现在房间桌头案尾仍摆满随时翻看书籍。她的勤勉踏实赢得单位领导赏识,而谦和大方赢得周围同事嘉许,因此女性缘很好。不过见到的人都会自然地开玩笑:“你可不小了啊,想挑个什么样子的?”总是做鬼脸,以笑代答。
每当街上看见一路走过男孩女孩亲亲密密,我忍不住多看两眼,有时候心里甚至羡慕:他们家的闺女并不比咱们漂亮呀!那个总是在翅膀下端着弓箭飞向我们的爱神,为何不会朝我们的家飞?
记得那个年代恋爱简朴质量成功率高,可惜时代不同,我们不能老拿那个年代的话去与现今相比较。一次偶然看到书店里的《哈佛MBA女性择偶策略》,虽然价格不是便宜但买下来没有犹豫放置醒目位置。不久后发现它还是崭新的油墨芳香炝得心里酸溜溜。这本书也许在某刻被翻阅过吧?
接连不断有人为其介绍符合条件的男孩子,可半数只是一面之交二面不见。但似乎曾经有个180多厘米高公职人员,让她似乎意图进一步了解。他只是客串两次联系便消失,一度沉郁几天引发担忧恐怕留下阴影,更难以把感情放在心上……
不过这些担忧很快消散,因为闺 女又重新绽放笑容。那次假期后的变化显而易见,如若恋情尚未成熟,比自己的喜悦更让我安心——因为真的可以放下过去焦虑,也可以放松以前操劳,现在年轻“老太太”,尽管享受床前小棉袄幸福吧别哪天冷淡带回来一个想嫁的小伙子,再去拉着泪水说舍不得……